白夜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白良平生性风流,从他记事以来就没少在外头拈花惹草,时常气的他母亲在家中以泪洗面。
过去也就罢了。
可眼下距离新一届总统大选,眼看着连十个月时间都不到了。
他居然还在外头拈花惹草。
这特么的就太过分了!
更气的是,他此时明明气的只想快点冲去医院狠狠地骂白良平一顿,却还要耐着性子在这里给他善后,把厉水瑶这个麻烦给拾掇了。
“不对不对,副总统没有强迫今歌,是今歌主动求着副总统睡她的,这件事我也不会对外说,白先生你就放心吧。”
白夜白的眼神太吓人了。
厉水瑶双手揪着衣襟,眸子里难掩恐惧,依然要垂死挣扎:“我毕竟是厉家的子孙,做人最起码的诚信还是有的。
我既答应了不会把这桩丑事往外说,就一定会守口如瓶直到死,如果你实在信不过想杀了我灭口,我也拦不住你。
可我父亲就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爷爷也非常疼爱我,我厉峰哥现在的官职,虽然还远远比不得你父亲,但我们厉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如果我今天死在了你手里,我的家人一定会找你们白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