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把柴今歌的父亲和副总统得罪的太厉害,所以才把惩罚柴今歌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我们。
结果少爷非但不觉得这个山芋烫手,还把柴今歌给伤的这么厉害,回头让柴今歌那个外交部部长老爹知道了,又少不了要找我们魏家麻烦的。”
张婶禁不住为魏家的前途堪忧,梁盼兰此时关注的去是另外一个点,她秀丽的黛眉紧蹙,崔放在梳妆台上的时候止不住微微发抖。
“你是说,我们家华容对柴今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底下人打的遍体鳞伤和多处骨折,什么都没做?”
“对啊,别说是心疼,眼神儿冰冷的就像在看一个阿猫阿狗一样,一丝丝儿情谊都没有,根本就不像曾经刻骨铭心相爱过的人。”
梁盼兰面色大变,身子骨一下子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一下萎靡不振了下去。
她这个样子有点吓人。
“夫人你怎么了?”张婶忙问她。
“果然……”
梁盼兰只说了两个字,就一脸生无可恋的站起身,走向浴室道:“张婶,把我今天上午的行程全部往后推一个小时,我要泡个澡。”
“泡澡?!”
张婶一脸懵逼,凝望她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