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流离失所的流民也逐渐找到了安身之所,虽然至今仍然有不少人依旧贫困艰难,度日如年,但如当年那般可怕的流民大潮已经消失不再。
两人交谈了许久,秦轲似乎是痴迷了,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离,但他的每一个问题都清晰无比:“那客官,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进山呢?”
阿布吃完了面,正打算放下筷子,听到这个问题,手上不由得一紧。
青衫人却依然平静,反而反问道:“既然游历天下,发生了有趣的事情总要来看看,不是吗?”
本寄希望于突然发难的秦轲发现这招对青衫人没有作用,后面的问题也终究是不知该从何问起,一无所获的他终于在楼下季叔的催促声中无奈离开了客房,离开前,他仍然有些倔强地问了一句:“客官,能否告知您的名讳?像您这样的人,一定非常有名吧?”
青衫人笑了笑,浅尝了一口面前的清茶,温热的茶水寥起的几缕热气中,他道:“姓名何足挂齿?不过是一个流浪天涯不知归途的人罢了。”
秦轲走后,整个客房内顿时安静了许多。
阿布看着桌上秦轲因为匆忙而没有收走的碗筷,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先生,这个小二,好像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