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刚才下来的时候因为慌乱而不小心摔了一跤,但现在,他突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满肚子想逃走的害怕与对自己脑子发热的后悔。
高长恭大概是唯一一个不认识秦轲的人,他吹了个口哨,对于秦轲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藏这么久表示惊讶:“拜托你们各位告诉我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阿布年纪小些,藏不住事儿,望着秦轲有些不可置信地道:“小二……你……怎么会?”
王玄微冷笑着看向诸葛宛陵:“诸葛先生,不知道这位少年,是你下的一手闲棋,还是埋在这里多年的种子?”
诸葛宛陵平静地道:“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我们荆吴的人。”
高长恭大笑起来:“这可有意思了,我本来还以为这是你们墨家的暗桩。”
王玄微冷声道:“如果他是我墨家的暗桩,我何必把他拉出来?”
秦轲被他们的争吵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半晌,他可怜兮兮地道:“我现在说我只是好奇所以过来看看,你们会信不。”
丁墨是在场除了王玄微之外第二个知道秦轲身怀修为的人,他踏出一步,盯着秦轲道:“笑话,如果你是普通人,如何在我们附近藏这么久?可如果你身怀修为……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