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高长恭望向诸葛宛陵,凝视许久,轻轻吐出一句话,“其实有些时候,不要想自己是否能做到。只需要去追就行了。很简单。”
阿布呆立着,高长恭沉默不语,像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诸葛宛陵和王玄微之间的争辩,并没有什么结果,或者说,注定没有什么结果。一个是荆吴总理事务的丞相,另外一个是墨家统领军事的上将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就代表着墨家与荆吴两国的不同。
而两个国家的不同,往往只能用战场的鲜血来擦洗。
话不投机,自然半句都多。
王玄微倦了,拂袖道:“此处不便长谈,若有机会,我会请诸葛先生到我墨家稷城一叙,墨家地域,虽不产龙井,但也有不错绿茶,可以请先生品尝。”
诸葛宛陵反问道:“为何不是王先生到我东吴一叙?当年一别,宛陵为先生留的好茶,虚留至今呐。”
“哼。”王玄微冷笑,不再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而是望着地面的阴阳鱼,良久,他又抬头看着围绕石棺的阵法:“沉眠……解脱……桎梏……”
王玄微有些疑惑,这句话理解起来实在有些怪异,虽有把死亡说成沉睡的说法,但以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