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突然发现孙伯灵似乎是走神了,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孙军师,不知道这巨子令的内容,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孙伯灵坐在轮椅上,双腿残疾的他自然不可能像是正常人一般起身结果那漆黑如墨的令牌,只是现在,即便他的双腿并未残疾,可以真的起身接过那块令牌,他也不愿意这么做。
“令使,我想请问一下,这道命令,是真的出自巨子之口,还是有人代巨子宣令?”孙伯灵年轻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巨子曾授予我和上将军临机应变之权,本不该……”
“大胆!”传令兵骤然喝了一声,刚刚谄媚的样子竟然在一瞬间一扫而光,变脸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军师,这可是巨子令,见令如见巨子亲至,难道我还敢骗你不成?”
“贵使不用如此说。我自然是信的。”孙伯灵望着那枚漆黑的令牌,思索道,“不知道贵使能否回去告诉巨子,我暂且离不开彭城,此处仍然需要我坐镇,若我离开,则上将军的布局就会出现一个大大的口子,到时候我难辞其咎。”
传令兵看着孙伯灵,叹气道:“军师何必这么勉强自己?这一时之得失,总不如身子骨重要,只要您还在,将来总有建功立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