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幕,他打了个寒噤,突然不敢再想。
第二天一早,秦轲就从客栈出发去往安泰街,昨晚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境让他精神有些萎靡,耷拉着脑袋吃着剩下面饼的他就好像是一只打蔫的鸡,走得一摇一摆。
建邺城清醒得似乎要比他想象中的晚,大概也是因为在这城中的人并不务农,所以并不需要早起做事情的缘故。不过一些小馆子倒是已经开门,热热闹闹地,蒸着包子馒头,油条在油锅里炸得金黄。
秦轲吃完了面饼,又花了两铢钱买了个猪肉馅的大包子在嘴里啃着,一边走一边看着逐渐开始热闹起来的街道,自己却开始进入那冷清的安泰老街区。
昨天那个面馆老板说得没错,安泰确实要比那边更老一些,这种老并不仅仅只体现在建筑的老旧和砖瓦的青苔丛生,更体现在这片区域的死气沉沉,明明现在已经是早晨,但许多店铺却根本没有打算开门的意思,而走在路上也不过是两三个人,穿着一身的麻衣,眼神游离,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相互之间甚至都懒得对上一眼。
秦轲找到了那间油铺,它的招牌静静地挂在屋檐上,随着风轻轻摇摆。而门口紧闭,似乎主人家打算赖床到日上三竿才愿意起床。
秦轲站在门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