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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力量顺着竹篙传递回来,整艘船打了个摆子,船尾更是猛然地凌空而起,片刻后,又重重地扑打在水面,几乎是在毫厘之间,擦着那艘小船迅猛而过。
溅起的大量水花,哗啦啦劈头盖脸地拍打在那躺在船上人的脸上。
“谁啊!要死啊!”船上人惊吓之下猛然地挣扎起身,破口大骂,然而秦轲早已经在一处转角拐弯而去,只留下涌动的水面证明刚刚有人把一艘小船当成了奔马般使用。
等到船终于在这样狂放的态势到达了林堂街附近一处停泊处,船夫已经几近晕厥。他这一生也没见过这般疯狂不要命的撑船,这哪里是开船,这分明是在赶命!现在他已经完全肯定秦轲是个修行者了,否则哪儿来那把力气竟然把那长长的、沉重的竹篙像是当成一杆长枪一般对着水面一顿瞎捅?
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的船怕是得翻,自己得掉进水里淹死,但偏生秦轲总会在这种危机关头猛然地再度出篙,把船从临界点再度调整回来,总算是没有酿造出一出事故来。
但这晃荡的程度,就连撑了这么多年船的船夫都有些受不了了,胃里一阵翻腾,刚刚上岸就哇啦啦吐了起来。
秦轲走上岸,总算松了一口气,安泰街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