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还没等阿布说完,秦轲就一把把竹简抢了过去,放在手上用力甩了甩,竹简破空发出呼呼的风声,他卷了袖子。
“你小心着点……”阿布看得直摇头,“这是我的课业,我今晚还要抄写的。”
“不管了!不管了!”有阿布在侧,秦轲那本来不怎么大的胆子顿时一壮,“要是坏了,大不了我帮你抄!”想了想,他又扭头小声问道,“几遍?”
“三遍。”阿布心说你弄坏了又怎么抄,但还是无奈道,“总之……你小心点,别弄坏了。”
秦轲心里也想不得那么多了,这几天他一直憋屈地躲在客栈里像是一只藏身于阴暗角落的老鼠,这会儿,那只老鼠钻出了洞穴,正在外面不安分地乱撞。
白衣人看着阿布,拱手道:“小先生,你一定要插手?”
阿布慌忙回了一个儒家的标准礼节,而后带着歉意道,“这位……白先生?我跟阿轲是知交好友,我不能看着你们这么欺辱他一人。”
秦轲心里一暖,小百姓的那点痞气也上来了:“跟他们说什么,反正他们心里有鬼,不可能放过我们的。打就是了,二打二,我就不信能输!”
白衣人有些头疼,牵扯上了太学堂里的学生,有些事情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