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一时间喊不上来,只能问,“叫什么名字?”
“他叫秦轲,先生。”阿布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道,“他不是学……”
“闭嘴。这还轮不上你插嘴。”老学究转头瞪了他一眼,转回头来,“秦轲。”
“是我。”秦轲回答道。
老学究语气中含着怒意,但身为师者,却也不适合失了风度。他大声问道:“你来说说,何为射者?”
秦轲还没反应过来,不明白地道:“啊?”
“啊什么啊?”老学究怒斥,“老夫我所见寒门士子多了,但老夫从来没有因为寒门士子的出身低微有所保留。但你好不容易能进入这座太学堂,却在听课之时神游物外,你这不是在对不起丞相,更是对不起自己!”
秦轲沉默了一会儿,心想自己怎么就一下子就对不起诸葛宛陵了?想到昨天晚上他跟诸葛宛陵之间的谈话,他心里又生出几分不好的情绪来。
老学究的唾液仍然如同雨点一般从他的头顶哗啦啦啦地向下,到底是儒学之士,每句话都没有带哪怕一个粗鄙之词,但每一句话都宛若刀枪:“既然能有机会入太学堂修学,就该心怀感恩。这世上的王侯将相虽非有种,但比起你来,他们有千百条渠道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