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多了吗?”
“他们要看的是太学堂。”高长恭在太学堂三个字刻意加重了语气,“不是那些士族管教出来的子弟。”
“我也不是太学堂的人……”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高长恭皮笑肉不笑地道,“屁股还疼不疼?”
秦轲想到那日在洞里自己的屁股被高长恭打得发麻的时候,打了个寒噤,弱弱地低头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道:“但我脸上有伤,进去不会显得失礼吗?”
“有伤正好。”高长恭笑眯眯地道,“正好让沧海和长城的人看看,我们荆吴的少年也不都是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说到这里,他有些严厉地道,“你们搞砸了入城礼的事情我暂时记下,这一次你们如果还不能好好表现,到时候别怪我亲自把你们扒光了挂在城门口。”
“特别是你,秦轲。”
秦轲耷拉着脑袋,心想为什么我成了罪魁祸首?
清澈的井水在哗啦啦的水声之中,终于满了上来。秦轲脱光衣服,有些不自在地在黑伯和蔼的眼神之中坐了下去,沁人的凉意抚遍他的全身。
“会不会有些冷?”黑伯关切地问。
“不会。”秦轲笑着咧嘴,“我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