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当成垃圾扔了出去。
“至少在我看来,长城那边虽然跟沧海之间关系不错,但木氏家族遵循了千年的铁律,从未介入这世间的纷争,木兰她……更不是个因私废公的人……”
诸葛宛陵笑了笑,道:“我倒是忘记了,你跟她早先是认识的吧?而且交清还不浅。”
高长恭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语明显有维护木兰的意思,方才提到她还未用敬语直呼其名,赶忙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呵……我,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想法。”
诸葛宛陵却难得用狭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问道:“那孙家小姐怎么办?”
高长恭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近来父亲对他的“逼婚”已经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地步,特别是孙家家主孙既安也对这桩联姻之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之后,他总觉得父亲现在每每投过来的眼神里似乎都燃烧起了熊熊的烈焰。
两个月前,父亲带着几个一向唯他马首是瞻的兄长们去他的军营里大闹过一场;上个月,父亲亲自入朝,旁敲侧击地示意小国主赶紧发一道赐婚的旨意;甚至五天前,他从军营里难得回一趟家,结果还没进门就看到父亲大人抱着一众祖宗的牌位,坐在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