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了起来,她张嘴欲呼,却只能是低低地发出几个如老鼠一般轻的声音,秦轲却有些惊慌失措,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对着她道:“嘘……”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让她说话,其实不管女子叫与不叫,反正门外的山贼也知道他在里面,能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忘记了手上的血迹,当他把满是血腥味的手捂在女子的嘴上,那股浓烈的味道险些没有把这躺在床上的“未来压寨夫人”给冲得晕厥过去,在秦轲这一声嘘声里,她不但没有平静下来,眼神之中反而越发慌乱与恐惧。
不过秦轲也发现她似乎是喊不出来心想这难道是个哑巴?他心思略略平静,放开了手有些紧张地道:“别怕,别怕,我不是山贼。”
但显然这种话语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女子的睫毛颤抖着,眼眶湿润,竟然像是快要哭了。
秦轲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但他在这种时候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才能安慰她,转头四顾了一下,伸手就把地上的烛台收拾了一下,捡了起来。火光照亮了他的脸颊,那张年轻得甚至有些稚嫩的脸颊完全展现在女子的面前。
尽管他的手上仍然有着凝固的鲜血,右手还握着鲜血淋漓的长剑,身上那与山贼格格不入的衣服加上那张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