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老百姓……”秦轲眼睛红了起来,“我也不想搀和你们,和你们荆吴的那些事情,不行吗?”
他猛然捂着胸口低头干呕起来,一晚上杀人的恶心感终于顺着胸口涌上了喉咙,可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感觉自己的心肝肺几乎都被无形的手攥紧了。
阿布望着秦轲,神情黯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确实,秦轲其实根本不是荆吴人,若说他与自己,与高长恭,与诸葛宛陵有多深交集,也谈不上。却被牵扯进了这样波谲云诡的局势当中。这一晚上又扔到这样的修罗场,只怕他早就处在爆发边缘了吧?
秦轲干呕了一阵,只呕出一些酸辛的酸水,鼻涕眼泪糊在一起,令人莫名地有些心疼。
然而高长恭看着他这幅样子却根本没有什么怜惜之情,反而冷声道:“你不愿杀人?可别人如果要杀你,就像是今天一般,你要怎么做?先哭个鼻子在地上打个滚,然后别人会放过你么。你来荆吴想知道你师父的消息,然后呢?你知道了你师父的消息,你又要怎么做?如何做?”
高长恭站在屋顶上,宛如于万丈高山之上冷漠俯视下方的众生,然而秦轲也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只觉得里面的光芒太凌厉。
“你想找你师父。但你猜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