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水?”
“不用啦。”秦轲微笑着道,但一牵扯到经脉,他的嘴角就是一抽,那股酸痛深入骨髓,他感觉自己都快握不住战刀了。真不知道木兰一个女流如何握着战刀而轻若无物的,这么说来,岂不是说她的修为也很强,甚至不弱于高长恭?
不过他想到高长恭那杆就连墨家丁墨都只能拖着的精钢长枪。他在叶王陵里是见过的,高长恭能靠手指的力量把玩那般沉重的长枪,真不知道他的修为到底达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
私下说话的时候,阿布也曾经问过高长恭,但是高长恭的回答则是:他自己也不清楚。
秦轲总觉得高长恭是在吹牛皮,可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有吹牛皮的资格。
“你看起来好像很放松。跟之前不一样。”秦轲看着张芙,笑着道。
张芙微微一愣,下意识审视了一下子自己的全身,没感觉到有什么区别,但仔细体会了一下,也是发现了自己的不一样。前些天,她几乎天天都在一种紧张的情绪之中,而现在她把一切都跟高长恭摊了牌,而高长恭也默认了她在众人中的位置,这让她十分高兴。
只不过……每当她想到高长恭在最后说的那句“甄姑娘是想留在荆吴,留在那小子身边么?”,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