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自散去,秦轲和和阿布被军士领去了他们自己的帐篷,而高长恭和周公瑾则并肩在营房中巡视着。
周公瑾皱眉道:“你就这么放心?我本想说让你去,这样就算遇上麻烦你总也能解决。就算你刚刚说秦轲那小子似乎身怀奇术,可他终究只是个孩子,若真出了事,你怎么向先生交代?”
“孩子……孩子怎么了?总该长大的。”高长恭笑着道:“你呀,就是操心太多。我们这些人纵然能护住他们一时,可能护住他们一世吗?说到底,他们都没有那样养尊处优的命,将来都是注定得在人世间的战场上独当一面的,早早经历了,好过将来在战场上手足无措吧……”
“道理我当然懂。可毕竟中渝山不是什么试炼之地,太过凶险了,我说,你这是不是在拔苗助长呢?”
高长恭摇了摇头,轻笑道:“那是你还不清楚这小子的能耐,论打架,这小子着实谈不上出类拔萃,可论到隐匿踪迹和逃命,荆吴少年之中,无人可出其左右,命还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希望如你所言。”周公瑾看着高长恭胸有成竹的样子,苦笑道,“真出了事,先生那里我可不担待。”
“放心吧。”高长恭安慰道。
作为军中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