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也只能是静静地等着她主动开口。
木兰摇了摇头,再度道:“放松。”
秦轲终于忍无可忍:“干嘛。你想叫我干嘛就直说,不要搞这么多弯弯道道,要打就打,反正我现在病也好了,再被你劈上一天也成。”
“知道你好了。”木兰笑着道,“可既然被战刀劈上一天你都能承受,现在让你坐坐有什么?难不成光坐坐能让你屁股上生疮?”
她果然一点也不害臊,屁股生疮说得这么随意。秦轲哼哼唧唧着,也不知道能怎么回答,也只能是按照木兰所说,开始放松,于是原本的坐姿又变得不堪起来。
估计这会让如果黄汉升看到,非得拿着戒尺打他手心才行。
黄汉升的戒尺可不是什么木质戒尺,其材料是生铁,浇筑之后重达五斤,加上黄汉升本身的修为深不可测,就算是个修行者,也得被他拍得痛不欲生,自然,秦轲也是在这样的“棍棒”教育下,学会的许多“礼法”。
当然,他也不是唯一一个受过教训的人,至少太学堂里,他的那些同窗们,提到黄汉升的戒尺,都是满脸的惊惧。
木兰睁开了眼睛,看着秦轲,微笑道:“为什么你的坐姿会变成这样?”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