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尘土,有人则在马上用力劈斩羽箭,却很快又被敌人趁势捅中肋下,一股剧痛直窜脑门,滚落马背之后的身子蜷缩在一起,仿佛一只煮熟的虾米。
聪明一些的,则是在箭雨来的那一刻迅速地躲在了战马的一侧,借着宽阔的马背抵挡一面而至的箭矢。
不管哪一方,此刻都还没缓过神来,也没有时间没有力气对孙青这般不分敌我的箭雨破口大骂或是嘲讽挖苦。
而秦轲这会儿却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局外人了。
战友、敌人,好像在这一刻都忽略了他,只自顾自地在场中奋力拼杀着,那些侥幸还能坐在马背上的人,早已是凤毛麟角了。
怎么回事?
秦轲深呼吸了一口气,越发不明白孙青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步军阵列上,明摆着是他的军阵陷入了苦战,他应该是想法子尽快让自己的骑军突破出来,为自己的步军撕开一个口子才对,可两支骑军这般打下去,不管是哪一方都不可能有突破的机会,对于孙青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是疯了?”秦轲忍不住道。
他身上那种被人锁定的感觉消失了,他的肩膀也不再感觉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压制着他。孙青放完了几箭,似乎就对他失去了兴趣,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