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道:“不谢不谢。新名字要多念念,这样才好适应嘛。”
张耳用力作揖,郑重道:“郎!”
“姓呢?”秦轲笑着问。
“哦。”张耳点头,再度深吸一口气,大声念道,“张!郎!”
这下,即使他再蠢,也立刻听出一些端倪,皱了皱眉,他把两个字在嘴里反复念了几次,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随后一瞪眼,看着秦轲,眼神中已经有了几分愠怒,“蟑螂?你,你在涮我?”
“怎么叫涮你呢?”秦轲笑道:“蟑螂是你自己说的,我明明给你取的是‘良耳’一字。”
“张郎,蟑螂,那有什么区别!”张耳大怒,说道:“给你脸你还喘上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那你又知道我是谁?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秦轲面色一变,嘴角笑意尽数敛去,眼睛里似乎有刀光亮起。
本来修行者精神体魄在修行之后就比较常人强大许多,而宦官身体残缺,如果没有修行的底子,更是比常人还弱一些,在秦轲这一眼盯来,张耳简直觉得那柄刀子是真的飞了出来,戳进了自己的心窝里。
他这才想起面前这位爷可是在深夜之中入宫的贵人,要自己死还不是易如反掌?顷刻间,他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