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过来。我给他拆开卧龙的信件,他在信上说,多亏了柳员外家里的藏书,他现在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只是需要一次证实。他没法再等半个月成亲,只能是向父兄谢罪一声,等到他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他自会回来。”
“父亲却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卧龙一跑,与柳员外家的婚事也就此告吹,不过柳员外倒是没有怨愤我们家,那位老人家说……隐约也感觉到卧龙心中装着一件天大的事情,这样的人,就算成了亲,也不可能被家室牢牢地拴住,既然如此,不如由着这匹野马去跑,或许将来他真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呢?”
诸葛宛陵苦笑着道:“或许在当时,柳员外是唯一一个能理解卧龙的人,两人虽没真正结成翁婿,年龄也相差数十岁,可每每相谈甚欢,算得上是难得的忘年交了。”
“可这一次失踪,我便再没见过他。”诸葛宛陵长长地叹息道:“算算时间,十六年了。这十六年里,我厌倦了纷乱的官场,退隐至江湖,机缘巧合之下建立起一个帮派,很快发展壮大,成了当时吴国境内炙手可热的一派势力,再后来……荆吴建立,父亲……则是在一场重病中去世,没能看见如今的荆吴。”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