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烫了,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弄成这样,他也没了进去的心思,看了看老鸨那张和善无比的脸,他踌躇着。
“那……那我就不进去了,这位老……不是,这位大娘,”他一时想不起该如何称呼,又不好直接叫人家老鸨,“我是来找人的,高易水,听说他是这里的琴师,他在吗?”
“啊?找人的?”老鸨一阵失落,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真晦气。
不过失落归失落,她也不敢冒犯秦轲,万一到时候人家真闹将起来,她也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自己上头的大老板虽背景深厚,却也不是个喜欢与人交恶的性子。
她还是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道:“高易水……好像没听过这人啊?”
秦轲微愣,追问道:“可我听他说,他是在九江城最大的歌舞……不是,是青楼里做琴师,难不成这里还有比兰玉轩更大的青楼?”
“那没有。”老鸨听了这话,颇有些自豪地道:“这就是九江城最大的青楼,你瞧瞧,这楼上的姑娘们一个个水灵的,其他青楼哪儿有这底子?我敢说,我这些姑娘们,随便拉一个到那些小楼里,那都得是头牌!这位少爷……您真不进来看看?”
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