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得上普通人家数月的收入,由此足可看出这个人的雄厚财力。
不知道怎么的,老鸨原本的急躁似乎缓了许多,她欠了欠身,“大人。”
竹席后的人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在书写,一笔一划,很是认真,他一边道:“说吧,你是我挑的人,知道你做事有分寸,轻易不会来找我。”
“是。”老鸨把刚刚在房间外听见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又仔细地说了一下黑风的形体和外貌,毕竟北蛮战马在荆吴实在稀少,能拥有的达官贵人大多也在建邺城中,仅此一样,就证明秦轲的身份确实不一般。
那人听后点了点头,伸手把毛笔放在砚台里舔墨:“北蛮的战马,今年沧海和长城送来了不少,但这些都是军马,每一匹都登记在册,不可能有任何一匹外流。而有实力自己弄到北蛮战马的人,其实想想也都清楚……”
他把毛笔上的多余的墨汁刮干净,道:“他师父真是诸葛宛陵的亲弟弟?”
“属下不知。”老鸨小心地道。
那人笑了笑:“那剑穗是什么样子?你跟我说说?”
“鲜红色,用的是蚕丝,做工精致,放在九江城中,也只有少数几家可以做得出来。而上面那个徽记……”老鸨描述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