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曲子外面儿可不容易听到,刚好还能请贵主人鉴赏鉴赏。”
“这……”老鸨低着头,有些为难,“十分不巧,我家老板正好有笔生意要谈,所以刚刚已经出了楼子,眼下我也不知他是何去向。”
“没关系。我可以等。”高易水仍然坚持道:“若见不到贵主人,哪能贸贸然收下这份礼,唐突了……唐突了……”
秦轲怔怔地看着高易水,迟钝如他也已经感觉到了高易水一句一句之中暗藏的几分咄咄逼人的意思,好像一把快刀,直直地前进劈斩,一直向着老鸨的心脏而去。
只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见到兰玉轩的老板?
“这……实在不巧。”老鸨还是强笑着,“我家老板这次谈的生意颇大,只怕他现下已去了港口,登船离了九江城……”
“哦?是吗?”高易水脸上现出几分遗憾的神情,或许是他真的相信了老鸨的话,他摇了摇头,“那实在有些遗憾,不过虽如此不巧,我也不能再驳了贵主人的好意,这百金,我就收下了?”
老鸨当然是满脸欢喜,自己所的那些“出航”、“谈生意”根本就是瞎扯淡,让她送礼的那位主儿,如今正在顶楼的雅间中写字,只是他不肯下来见人,她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