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发出声音,秦轲和阿布都看得真切,那个口型,分明就是一个“逃”字。
“喂。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他们所说的东西,旁人未必听得懂,坐在离他们不远地方的人,都没机会见过真正的军阵,至于风格不风格的差异,就更显得像是天边的浮云,遥不可及。
“什么沧海?还虎豹骑,乱七八糟的……”老儒生哼声道:“沧海远在天边,哪会跑到这种地方来落草为寇?尽是胡说。”
秦轲看着老儒生,有些不满他那股倨傲,太学堂里教书的黄汉升同样推崇儒学,可他那气度比起这位老儒生,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秦轲不服道:“怎么就胡说了?我们只说看着像,又没确定。”
“山匪就是山匪。”老儒生看着那支马队,毫不掩饰他的厌恶,“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照我看,人家就是说句狠话,长荆镖局这里有十几个人,他们也是十几个人,人家除非不要命了才要硬抢。各位都别怕,我敢打包票,我们绝对能安然走过去。”
老儒生的话语起了作用,车上的人确实心安了一些,毕竟谁都希望自己这一路能平平安安到达唐国,听着老儒生的分析,他们不由得都点了点头。
他们看向高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