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些甚至是直接顺着楼梯出酒仙居去了,掌柜的只好跟着连声抱歉。
很快,原本拥挤的四层楼变得稀疏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四楼的士子们几乎是一个都没留下。
倒是那些个女子没走,而是找个座位坐下,眼睛有意无意地瞄着蔡燕。
送走客人之后,掌柜的恭恭敬敬地把金条送了回来,道:“下人不知轻重,这金条,公子权且收着,那一锭银子已经足够换这些瓷器,不必再多给钱了。”
蔡燕毫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接过金条,胡乱地塞进怀里,然后继续坐在栏杆上,朝着外面,看着远方花舫的光芒,手上握着酒壶,似笑非笑。
秦轲看着从酒仙居鱼贯而出的人们,问道:“你不说点什么?”
“说什么?”蔡燕喝了口酒,“你以为他们是我逼走的?”
秦轲皱了皱眉,心想难道不是?
蔡燕洒然笑道:“说到底,他们一个个今天来这里动机都不怎么纯粹,折腾来折腾去也就是盼望着能在各家小姐面前露一露才学,好博得几分亲睐。可是,他们那半桶水的学问,能炫出什么来?还不是打肿脸装胖子,死撑?”
他双手一撑栏杆,双腿悬空,距离楼底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