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进来的。”
秦轲赶忙点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刚来宫里,所以不大认路,师父又在贵妃娘娘的宴席上忙碌,我一个人实在是……然后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
希望这样的理由可以帮他过这一关吧,秦轲低头想道。
花匠倒是没有太多介意,似乎除了身旁的这株五彩绣球菊之外,什么都不重要,他继续转过身,用起了他的剪子,继续修剪起来,微风吹过他清淡的笑颜:“看来,你的师父可一点也不称职,他没教会你该如何在宫中谨慎行走么?”
“可能吧。”秦轲干笑一声。
他师父可不是宦官。
看着花匠又开始不断地修剪起那棵濒死的绣球菊,秦轲觉得有些奇怪,自言自语似的嘟囔了一句:“这花死都死了,还修它有什么用?”
花匠的手微微一窒,原本如翼的眉宇也皱了起来,秦轲声完全细如蚊蝇般的嘟囔他听在耳中,只觉得无比尖锐,只不过他并没有发怒,也没有让秦轲见到他此刻的神情,他只是伸出手,抚摸那朵被他修剪过几次的植株,有些出神,少顷,他叹息一声道:“是啊。既然已经死了,修剪又有什么用?”
秦轲心中一惊,他听到了花匠这一句明显是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