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派可以说是节节败退,有这一日其实是迟早的事情,但没人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这时候地窖的机关再度响起,米铺的伙计走了进来,神情肃穆,一声断喝:“报!”
“已经查清楚了,从东边突入宫内的一千铁骑是今日刚刚回营的那一支,而北边的步军主要是定安城的巡防营,但内部似乎有内应,所以这支军队在不断扩大,不少禁军已经反叛。”
“定安城大营内的一万驻军呢?”景雨问。
“没有动静。”
“跟预料得差不多,既然他们安排了今晚的动作,就不可能不考虑到这一万驻军,只是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稳住了这一万驻军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做任何反应。”景雨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
“想来也是他自己不愿意做反应吧?”高易水眯眼深思,“他们故意调走了大半杨太真死忠的军队,留下来的那一万军队听命的不过是个不敢做决定的人,现如今局势不明朗,他当然不肯站队,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伸出一只手,景雨在地图上画了两个圆圈:“东边。这是那一千铁骑。北边,这是那两千的步军,高先生,你觉得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高易水想了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