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轻易相信他人,不过卫修看来,这种担忧也没错,毕竟这种事情,成了叫“清君侧”,败了必然就是一个“谋逆”的罪名,甚至牵连家人,若不是知根知底,谁又知道旁人靠不靠得住?
知人知面不知心。
程双斧跟他一阵理论,但说到底还是败下阵来,骂骂咧咧地道:“罢了罢了,反正讲道理,我是说不过你们这些‘儒将’,你要是想把我关起来,最好给我老程准备一副镣铐,免得我老程一个不乐意,给你们惹出点什么来。”
“哪里话?”卫修微微笑了笑,喊道:“带程将军去营内,给他上一杯茶,若有机会,待我回去时再与程将军共饮几杯。”
“茶不行,我老程要喝酒。”
“由你。”卫修已经懒得再跟程双斧争辩,只是对亲兵做了一个表情,就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而秦轲当然是大喜过望,程双斧一走,岂不是说现在案牍库已经成了一件空房,想走就可以走?
“别想太好。”芦浦却冷冷地打断了他美好的想望,“唐国内乱,王宫内部必然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你就算出去了,又能躲到哪儿去?”
秦轲醒悟过来,一时又有些头疼,这种情况之下,冯公公如果要做点什么,只怕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