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婆姨,虽不能天天相见,也算是有了个家。
或许某日,等那些小兔崽子们明白了自己教给他们的东西,自己也就该退出军伍,回家和丑婆姨好好过日子去了。
走到城楼里后,他想了想,没急着去歇息,而是抽出自己随身烟斗,塞进嘴里的同时又从一旁拿了壶酒。
他走进房间,里面是二十几名被草绳捆缚起来的军士,因为先前的吵闹,他们的嘴里被塞了布条,声音呜咽难听。
“对不住弟兄们。”老张头咬着烟斗道:“咱也是听命行事,放心,我老张头一辈子没杀过几个人,这次得到的命令也只是看着城门而已,等到事情完了,将军一定会放了你们。”
“这坛子酒,就当我老张头给各位赔罪,就这么一坛,一人一口,别嫌少啊。”说着,老张头伸手去扯出一名军士嘴里的布条,还没等那人的骂娘声出口,他已经将酒坛子塞进了人家的嘴里。
一开始那军士还想怒骂,不过很快也服了软,大口吞咽起火辣的酒液。
捆了一个多时辰了,嘴里又塞着布条,口干舌燥的,有口酒喝总是好的。
只不过还没等他喝个痛快,老张头的酒坛子就拿远了,顺手还把布条塞了回去,让他好生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