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道:“小姐不必知道我是谁,入左仆射大人门下后,便早已舍弃了名字,如今无名无姓,不过是一介无名之辈而已。”
若能有名字,谁愿意轻易地舍弃?
毕竟那是代表着一个人开始人生的初始意义。
然而蔡琰却很快地明白过来,是正是父亲和哥哥秘密在城外训练的死士。
死士不等蔡琰继续说话,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已在蔡府之外静候了几个时辰,从昨夜到今日,征南军的巡查越发严密,要在蔡府附近停留越来越不易了。”
“时间不多,还是长话短说。”死士道:“小姐,属下是奉左仆射大人的命令,拦截你回府的。知女莫若父,大人早已猜到你得知昨夜之时一定会义无反顾回府,于是专门派出属下几个在附近隐匿观察。”
“拦截我做什么?”蔡琰心中一动,眼神闪烁,“府里……已经危险到这种程度了?那我更应该回去跟爹爹还有兄长们在一起,不管如何,有事情总要一起担。”
死士摇摇头:“这正是大人最担心的事情,所以他才派我拦住你。大人说,现如今局势已定,蔡家败落已成定局,国主怜他是忠君为国,虽知道他私自豢养三千死士,但还是宽恕了他,只是削掉了他手里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