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们抢先找到那间茶铺……”
高易水伸了个懒腰:“我倒是觉得更不用担心了,能把五行司南‘存’到唐国王宫里的人,不会是个任人宰割的角色,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然登仙,也总要给自己的后人点化几句的。”
“哦。”秦轲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也就脱去外衣,重新钻进被窝里。
还是先前的安排,三个男人睡地铺,蔡琰一个人睡床上,几人熄了灯,房里顿时一片黑暗和寂静,秦轲用力地闭上眼睛,一夜都是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一行人就已经离开了客栈,老板十分热心肠地做了不少面饼,加上一些肉干,正好让四人在路上边走边吃。
驴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驴车也就在清晨的浓雾之中,缓缓向着伏牛山而去。
从远处看,伏牛山真就像是一头蹲伏着的巨大青牛,它高高的脊背向着天际,硕大的牛头则是冲着北方远眺,令人忍不住想象,假如这头“牛”站起来的话,会是怎样壮观的景象。
风吹动山谷,声音宛如牛叫,而毛竹与松树轻轻晃动的声音,则像是这头牛在缓慢而又沉静地咀嚼着嘴里的干草。
驴车一路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