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不出喜怒,似乎是在沉思,走了一会儿,他轻声问:“这是李求凰的意思,还是杨太真的意思?”
刘德摇摇头:“如今的唐国朝堂,蔡邕已经没了左仆射的位置,成了个光有尊荣却无半点实权的太傅,还被派兵软禁在家,王云则扶摇直上,成了如今唐国的左仆射。杨太真一党在这次兵变中反而大获全胜。李求凰近来连朝堂都不去了,朝政大事皆是由内官代为呈送,说到底,呈送的不是李求凰,而是杨太真。看样子,他是彻底不想管国事了。”
曹孟点了点头:“家国大事,李求凰自己不管,成天让一个女人作威作福。这些年,唐国官场之风堕落,结党贪污之事屡见不鲜,国库亏空至少有几百万两,钱不够了,就提前征收百姓明年的税赋。真不知道李氏的雄主,见到子民这般受欺,会不会握着剑闯进太极殿杀人。”
“国主慎言。”刘德低声道。
曹孟洒然一笑,不管刘德一身汗水,揽住他的肩膀,刘德慌忙躲避,但曹孟的手臂十分有力:“刘德,你我虽为君臣,可往深处说,可谓兄弟手足,典韦将军也是信得过的人,何必担心?唐国是腐朽了,当年那个富甲天下之国,现如今只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壳子,杨太真为什么急?说到底,朝政虽终于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