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再用一次诱敌深入的计划,可朝堂上那些急于找到机会把他掀翻在地的人,又怎会让他如愿?只怕还没等他收网,就会给他安上一个私通敌国的罪名,将他早早地从上将军的位置给拽下来。”
“若真起战事,我荆吴必得驰援,而且,必得大力驰援。”
孙既安做出结论,话音刚落,殿内已经响起了响亮的拍手声,是高长恭,他满脸笑意,每一次拍手都显得无比真诚与钦佩:“孙大人这么一番盘算下来,连我都听得有些痴了。若孙大人领军出征,想来这天下又得多出一位名将!”
孙既安脸上笑容温和,道:“大将军说笑了,我可做不了战场征伐的大事,不仅仅在于谋,更在于断,大将军敢为人所不敢为,而我不过只是纸上谈兵,真让我上了战场,只怕仗还没打,自己就先慌了手脚。父亲也知道我的性子不适合从军,所以从未让我习武,实在当不得大将军夸赞。”
“当不得吗?”高长恭看向诸葛宛陵,眼中满是笑意,“我可不这么认为,谋断二字,谋在前,无谋,则无断。谋定方能后动,那些只知道一意孤行,却不能考虑周全的人,哪里做得了名将?”
诸葛宛陵在旁听着两人你一句捧,他一句谦,倒是没有插言,只一直保持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