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个能拿的上台面的好位置,他也已经有了能和孙钟对抗的资本。”
“他敢和自己的父亲对抗?”高长恭微微惊讶道:“这可是大不孝啊。”
“孝不孝的,也得看怎么做。”诸葛宛陵道:“不过是说几句话,让孙钟识趣腾个位置,又不是杀了他,孙既安更不会是个迂腐的人,只怕这‘几句话’,他会说得无比冠冕堂皇、无懈可击才是。”
“那……你真觉得他有能力可替代孙钟?”
“一个是现如今当权的御史大夫,一个是年迈体弱的老人,最近又染了风寒迟迟不见好,你觉得士族会选择谁?”
高长恭点点头,跟着也露出了微笑,甚至还带着几分嘲讽,道:“也是。不过日后他身为御史大夫,可是有着监察百官的责任,虽说这权力或许用不到你的头上,可下面那些人……可就难做喽。”
说到这里,他坐到诸葛宛陵身边,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到时候公瑾找你抱怨,我可不帮你挡着。”
“那是我的事。我既然能把他孙既安抬上来,自然也有把握能控得住他。”诸葛宛陵道。
事情已经说开,诸葛宛陵低头准备写公文了,可一看那砚台中的墨色,皱了皱眉,“我说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