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也能拜拜高堂,面子上总也好看一些。”
公输仁望向公输胤雪,笑了笑道:“胤雪你意下如何?”
公输胤雪脸上有几分羞意,但眼睛明亮,在公输仁期待的眼神中,她点了点头,道:“都听大伯的。”
秦轲却觉得头疼,请他师父过来?
他要是知道师父在哪儿,或许压根就不会来锦州的吧?就更不要说搅进公输家这档子事里了。
“这……只怕不行。”秦轲苦着脸道。
这话一出,顿时两人都望向了他。
公输仁迟疑地看着秦轲,道:“是有什么不妥吗?”
秦轲摇摇头,表情尴尬,道:“不是我不想请师父他老人家过来,只是我师父不告而别已有多年,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次我来锦州,其实也是来打听有关他的消息的。”
“原来是这样。”公输仁低眉思考片刻,不过他也没有十分在乎,一会儿又笑了起来:“既然如此,也无妨。你们俩的事,我就替你们做主好了。好歹我在这家里说话还是有些人听的,谁要是不同意,让他尽管来找我。”
公输胤雪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捂着嘴唇道:“大伯哪里是说话有——些人听,在这家里,您可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