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什么意思。
“那不就结了,你也没见过公输家老祖宗,也不知道那座公输家的机关阵到底是个什么存在,你能保证阿轲一定能闯过去?”蔡琰看向白起,“白先生,这么些年以来,那机关阵可有人闯过去?”
“没有。”白起道:“我出身墨家,对于公输家的机关术也是有所了解的,不在墨家机关术之下,那位老祖宗公输般也是天纵奇才,他设立的阵势,要破必然不易。”
“那不就结了。说不定那公输般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人破他的阵势呢?”蔡琰清淡地道。
“这……”白起倒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但蔡琰说的,却也并非没有道理。
当年他还只是个年岁尚浅的孩子,只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中,远远望过公输般一眼,甚至连他的面目都无法看清。
那是公输般一生中最为闪耀的时刻,在稷上学宫担任机关术总教习的他全权主持着机关城的修建,单薄的身影立于高山之巅,遥望稷城那座巨大的瀑布,虽形影单只,却又生出无穷高远。
而在瀑布之下,无数民夫握着麻绳齐声呼喝,无数的工匠在在他身后对图勾勒,一座座巨大的水车拔地而起,齿轮相互咬合的声音宛如巨兽的咆哮。
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