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一份宽慰:“可算是能说上几句了,昨天你在公输家都做些什么呢?”
“呃……跟一个武痴打了一架,然后……就睡觉了。”跟公输胤雪同床共枕睡了一觉?他小心地望了一眼同样有些醉意,玩弄着酒杯蜷缩在椅子上像是一只迷糊猫一般的蔡琰,还是没敢把这话给说出来。
高易水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看向秦轲,嬉笑道:“来了?来来来……坐下,陪我喝酒,这鱼可不错,肉质鲜嫩,入口滑而少刺,跟烧酒实在是绝配!”
秦轲看了一眼桌上的托盘,上面有晶莹的冰块,粉嫩的鱼肉在酱汁上如同绽放的鲜花:“鱼生?”他还记得当初在那条去往邬县的船上,他每日切鱼片做鱼生的日子,虽然那段时间他被木兰“砍”得很惨,但也有几分意思。
他接过阿布递过来的筷子,夹起一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不住地点头:“确实很嫩很香。”
一桌人再度重聚,除了中间多了一个白起之外,一切与之前都没有什么区别,仍然是那般融洽。高易水伸手搂着秦轲的肩膀,嘿嘿笑道:“你小子倒是厉害呀,不声不响就搭上了公输家的二房小姐,手段可比我们还利索。”
秦轲微微一愣,阿布则在一旁微笑着解释道:“我们来到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