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增设粥棚放一些粮食给那些逃难来的流民,原先这些事情是公输究在做,但是……”
“但是他做得并不怎么好,对吧?”高易水微微笑道。
秦轲看向高易水,皱眉道:“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至少你跟公输胤雪这事儿我也不知道。”高易水哈哈一笑,又喝了口酒,脸上的红色更深了,他朦胧地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继续道,“我来锦州比你早,自然查的事情也比你多。城内各处粥棚我都去过,流民的抱怨的声音很大,说粥是越来越稀,喝下两碗都填不了一个底。”
“所以我又打听了一下锦州城几间大米铺,你猜怎么着?”高易水笑着道,“公输究的心可贪得不得了啊,不仅仅只是那些公输家自己的粮仓他要贪,就连那些官仓他也从中贪了不少,什么粮食混上沙土,什么双层仓他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这些粮食,最后都进了各个米铺,换来真金白银,供他挥霍。”
秦轲怔怔地看着高易水,有关于公输究在粮仓里的猫腻,他也是今天才知道,没想到高易水的速度比他还快,甚至不像是他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而是直接从粥棚再到米铺顺藤摸瓜就把这件事情摸了个大概,比起他不知道要厉害多少。
高易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