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并不当回事,可后来乌助的出现恰好证明了高先生所言非虚,而他再多加思忖,自然能分析出如何去做能让公输察得到最大的好处,估计这会儿,他已经在和公输察商议后手了呢。”
秦轲苦笑着道:“昨天晚上老高明明快说到点子上了,却偏偏开始发起酒疯来,否则,也不需要你专门给我带消息了。”
“只怕未必。”白起道:“只怕高先生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你。”
秦轲一愣,他也知道高易水那难以捉摸的性子,凡事只要他插了一脚,得等到事情结束之后,才会施施然地给别人揭晓他在这一事件里起到的作用有多么至关重要,然后他会不断地添油加醋,把事情经过描述地天花乱坠,只为了彰显一下他是个拥有“无与伦比智慧”的聪明人,和秦轲这种二愣子,以及阿布那种二傻子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秦轲跟着笑了一会儿,又自嘲道:“本以为我能帮点忙,想不到你们连说都没跟我说就把事情推进到这个程度,弄得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没用……”
白起道:“秦兄这是说哪里话?高先生说,你能呆在公输家里,这就是最大的作用。”
“听起来……我好像还不是一无是处。”秦轲无奈道。
“至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