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苟高兴,能踏入修行,至少达成了他一半的愿望,日后他潜心修行,自然不容易再被人欺负。
秦轲摆弄了一会儿,终究对这只铁球失去了兴趣。
但当他抬起头茫然地望向四周,又觉得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度过这段“招摇过市”的漫漫时光。
他的心里,已经给成亲这件事情打上了一个无趣的标签,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两眼无神继续看着前方的道路,听着耳边喧天的锣鼓和人群中此起彼伏的道贺声,所有的声音交织成一股洪流,冲得他脑袋有些发胀,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有些嫌弃先天风术带给他的敏锐感官,可此时他的双手只能握着缰绳,不能像道旁的小孩子那样,去捂住耳朵……
公输胤雪坐在八人抬的花轿里,缓缓地跟在他的高头大马后面,也不知道此刻她心里正在想些什么,或许正在后悔地偷偷抹眼泪,又或许,她已经在盘算下一步棋该如何落子了。
接下来到底会怎样呢?秦轲突然想到了白起那天临走时带来的讯息——高易水让他今日务必带剑,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随着大脑中飞转的思绪,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有一点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