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神情严肃,她向来不是个自负的人,加上直觉敏锐,她总觉得自家大伯今天在祠堂里的表现有些反常。
“所以说你们这一大家子人实在麻烦,说话都不能明明白白地说清楚,非得相互之间猜来猜去。”秦轲忍不住感慨道:“其实,有些事情当时就说开来,或许能免去不少的麻烦。”
好像他的师父诸葛卧龙,也不知究竟对自己隐瞒了多少秘密。
“可有些事情,从来都不简单。”公输胤雪抿嘴笑道:“公输家家大业大,可也人多嘴杂,更是各有各的小算盘,想要让所有人一条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大伯管家的这些年,锦州被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们安居乐业,换成是我,恐怕做不到。”
“我觉得……你一定能做到。”秦轲突然笃定地朝她重重一点头。
“为什么?”公输胤雪抬眼望他。
秦轲耸了耸肩,“不为什么,就这么觉得而已。”
只是这句话落到公输胤雪的耳朵里,她却远远做不到他那样的洒脱和无所谓,初冬的风寒意逼人,吹到她的脸上反而带起了一阵滚烫,她的脸颊绯红,好像抹上了浓浓的一层胭脂。
她免不了露出几分小女儿姿态,娇声道:“嘴上说得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