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长刀从江爷的身后呼啸着斩来,白雪映照着阳光,照得刀刃莹莹发亮。
但江爷却在两把刀的刀刃触碰到身体之前,猛然地跳跃了起来,就像是一只腾空而起的蛤蟆,随后双腿一缩一放,脚底板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两名军士的胸口,登时踹得两人后退倒地。
“一个不过第一重境界的修行者,三个不会修行的兔崽子,也想制住爷爷我?”预估出四人实力的江爷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落地的同时双腿再度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双手握在屋檐上。
小巷子毕竟是小巷子,两边宅子的院墙都不怎么高,对于他这样的人,想要攀爬上去更是轻松无比,而以他对这片区域的熟悉程度,一旦他翻过这道墙,这四人估计再也难觅他的踪迹。
“你们该庆幸,要不是怕拖久了有人来援,我就算杀了你们四个都不是问题。”江爷心里想道。
雪天的冷风吹动他几根散乱的发丝,有轻微的呼啸声一闪而逝。
江爷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
并不是因为雪太大,也不是因为风太冷,而是因为就在他双手发力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紧紧握着屋檐的手指上,出现了一条微不可查的血线。
墙下的四人脸上同样露出了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