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他好好把握:罚得重了,虽然能积累威势,却很难得人心;罚得轻了,族人又难免轻视她,不把她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就如同公输究,如果不是公输仁许多时候的回护,他也未必会胆大妄为,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等乌助伤好之后,公输胤雪还会让他继续为公输家办事,如果他够聪明,自然也会很快理清利害关系,自己揭发了公输究,等于递了一份投名状,日后若是再背叛了公输胤雪,想必整个锦州乃至整个墨家都不再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谁会相信一个接连两次背叛主子的人?
“开锁。”到了公输察院子门前,公输胤雪看着在门口看守的两名供奉,淡淡地道。
两名供奉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没能亲眼见证祠堂内发生的事情,自然不清楚为什么公输胤雪会突然来到这里。
但公输胤雪是公输仁认同的继承人,是公输家现任家主,他们自然也没有理由回绝,手脚极为麻利地打开了那沉重的铜锁。
公输胤雪和秦轲径直走了进去,自然有人会向两名供奉解释一切。
“四叔。”
与秦轲想象得有些不一样,公输察并没有因为被长久的囚禁而萎靡不振,在院子里打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