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不是公输仁提前抹杀掉了这帮人,恐怕即便公输胤雪当了家主,囚禁了公输究,自己也很难坐稳这个位子。”
毕竟高易水只是个外人,对于公输家整个大局的把握,还是不如公输仁。
不过高易水能见缝插针地安排到如此程度,也足以证明他的厉害之处了。
但显然高易水对自己心怀不满,叹道:“我终究不是诸葛宛陵,荆吴毁堤淹田一案,斩下多少士族名门的头颅,看似粗暴,实则细致,轻一分则达不到效果,重一分,整个荆吴朝堂说不定会在一夜之间颠覆。他偏偏就敢让高长恭离开建邺城,孤身与士族之首的孙老谈判,把自己的安危全都交到与孙老的一纸协约之上,这简直是在刀尖跳舞,偏偏他每一步都走得无比从容,非大智大勇,不能为之。”
“先生是好人,他不是那般精于算计的人……”阿布事到如今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相信诸葛宛陵不可能安排这么多事情。
“是是是。你那先生一直是好人。”高易水翻了翻眼珠子,“可朝堂波诡云谲之下,好人反倒是死得最快的一批。”
对于两人这样的争吵,秦轲不偏不倚,因为他既能理解阿布对诸葛宛陵无条件的信任,又能感受到诸葛宛陵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