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狡猾人……”
只是他说到最后一句,却是看到老棒子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微微一呆,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一身盔甲未卸,神情严肃的张副将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他。
“张……张将军……”
“说,继续说。”副将张成冷笑了一声,语气骤然转冷,“私下编排主帅,胆子不小!”
“我……”胖军士立刻跪下,“将军,我再也不敢了,您别杀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就是这嘴上没个把边儿的……”
不过张成看起来心事重重,显然没什么心思多加理会他,只是看了一眼老棒子,后者也是吓得面如土色。
他转了个身,斗篷在夜风中微微飘扬,径直向着中军主帅的营帐走去。
中军大帐之中,新任的主帅赵宽正手执油烛,皱眉看着架子撑起来的一幅大地图,锅里的汤水在咕噜咕噜地响着,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肉食的清香,火光微微闪烁,帐篷上的影子像是跳动的鬼魅。
“将军,斥候已经看过了,正如你所说,这座瓮山就像一只闭口的瓮,能进不能出,果真是个绝佳的埋伏点。”张成双手握剑,行礼道。
赵宽转过头来,火光下的面容的确有几分稚嫩,然而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