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身上还有侯爵爵位,却已经无力调动墨家兵马了。”王玄微轻声道:“国事如此,我已无力挽回,既然如此,只能以一人之力,来锦州……为国尽最后一份忠义了。”
他的声音平稳,没有带太多愤慨,也没有怨天尤人,只是从他的眼睛里,公输胤雪看出了与自己一般无二的疲惫,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已经不再年轻,两鬓轻染了几分霜白,虽不颓丧,却也让人看出了岁月的沧桑。
国事如此……
而公输察听了王玄微的话,暴烈的脾气一下子冲上脑门,直接大骂道:“我就说那些坐在学宫里吵吵嚷嚷的学士们都是混账东西!什么仁,什么礼,什么法,什么道!成天到晚在学宫里争得面红,说到底还不是想夺权?明明不通军事,却硬生生选了个二世祖赵宽来带兵,害得我墨家军中好男儿枉死,这就是他们口中的‘为国’?好一个为国,现如今‘为国’一词,竟如此廉价了么?倒成了他们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四叔。”公输胤雪看着公输察,皱了皱眉,虽然她知道公输察所说的不假,可王玄微正坐在面前,他才是真正在旋涡中心被卷入的人,他还没说什么,公输察却叫骂了起来,实在有些不妥。
不过王玄微倒是没有责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