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中间那座方阵之中,又是轰然地击溃了方阵,引起了一阵骚乱。
机不可失,公输察果决地指挥着弓箭手一轮又一轮的射箭,箭雨犹如一场延绵不绝的豪雨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向着唐军的头上倾泻而去。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唐军中箭身亡,一些被箭矢射中腿部或者是手部的人还没有死去,因为疼痛,他们在地上疼痛嘶吼,却已经没有人再管他们。
随着他们进到锦州的四百步之内,巨大的床弩也在城头守军的控制下射出要命的箭矢。
公输家的机关术,在整个墨家可谓是数一数二,即便是墨家正统的机关术有时也要甘拜下风,自然,这些在城头摆放多年的床弩也远超普通的床弩,当它们发出弓弦崩响,十余支有长枪粗细的弩箭悍然射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插唐军的阵形。
唐军好不容易撑过了又一轮箭雨,把盾牌掀开一些,想要看看城头的状况,却是瞳孔猛然一缩,张口欲呼。
然而那支弩箭却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直插他们的身体,一个、两个、三个……一直到第四个人的身体被生生刺穿,弩箭上的力量才终于缓慢下来,却仍然深深地扎入土地之中,尾端不停的颤动。
城头守军一阵欢呼,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