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高拦路抢劫。”陈成冷嘲热讽道。
独眼鹰鼻男子对陈成的讥诮置若罔闻,向前迈出了一步,说道:“想好了没有,快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来,咱这些兄弟们性子急,若是着急起来那老子可没办法挡得住。”
“怎么?没银子?没关系,身上的佩剑都留下来充数,还有这两小妞也得留下。”独眼鹰目放青光地说道。
性子凛冽的张雨若哼一声,用冷得令人发指的语气说道:“癞蛤蟆朝天张嘴,吞天吃月!”
锵!水寒出鞘。
独眼鹰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数十个蓑衣刀客蜂拥而上,湿滑的山路上人影飞驰,泥水四溅。
白衣形影意动,手中寒芒三尺三,避过数个迎面扑咬的蓑衣刀客,芊芊长腿轻轻一点如白蝶掠湖,一脚踏在一蓑衣刀客的肩膀上,另一只脚又踩在另一个蓑衣刀客的头顶,轻巧自如地在蓑衣刀客间飞燕游龙。
白衣潇潇,髻如流云。
白云目光痴迷,呆若木鸡地看望着那抹白影。
“当心!”李子山惊呼。
紧接着山河扇横空出世,挡下一记偷袭白云的刀芒,与此同时,数个蓑衣刀客同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