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白衣面容冷淡,白袖大开大合宛若流云落地,剑法展开犹如飘洒而来的漫天细雨。
独眼鹰鼻男子眼中一亮,却只是稍稍侧过身子,避过白衣的锋芒,随即一个跨步拖起乌黑大刀跃到白衣身后,恍如流星赶月一刹,独眼男子浑然化作一道黑影,手中重达数十斤的大刀十足一条吐信毒蛇,朝着白衣女子的后背轰然劈落。
白衣张雨若眉头一收,踏出一脚如同千斤坠站定,旋即转过身把水寒剑横于身前,硬吃下这独眼鹰的这一刀。
哐地一声,刀剑相接如雷炸响,张雨若深感虎口剧痛,刀劲过后的余波仍是使她后退了数步。
“好足的刀劲!”张雨若心中暗道。
不等张雨若有半刻寻思的功夫,独眼鹰抡起大刀乘胜追击,大刀所过之处飞沙走石,水珠四溅,树叶纷飞,地面落下出一道又一道泾渭分明的刀痕,与那山神庙墙壁上的刀痕一模一样,张雨若挥剑迎上转守为攻,剑芒随着步子汹涌而出,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尽管白衣的攻势如迅猛潮水,涵括吞吐万象之势,可独眼鹰三步的之内始终是泼水不进。
“看不出你还有些能耐。”独眼鹰称奇笑道。
白衣此举看似黔驴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