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黄雀在后,实在是精妙绝伦。”
张子山愈发不解,感觉两位师兄的圈子越绕越远:“什么螳螂的黄雀的,刚才那位将军不是说我们立了功么?”
林学书双目无光地摇了摇头,说道:“子山,你可记得茶馆外的那支重甲骑兵?”
张子山眼珠转动,沉思了片刻答后吃惊道:“记得!那个将军是同一人。。。”
林学书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支重骑正是当日小茶馆外那支呼啸而过的重甲骑兵。”
“那又与咱有何干系?”张子山十足那榆木疙瘩不开窍,不依不饶刨根问底。
“我们都被那位皇子殿下当成了诱饵使了一把。”齐于正扭头望向那支骑队潮退的方向,怔怔出神道。
“诱饵?”陈成与陈静异口同声道。
“这支骑队一律身披玄铁重甲,十有八九是那拱卫长安安宁的玄甲铁骑,而这支大名鼎鼎的玄甲铁骑久经沙场,在与大辽争锋中曾有过三千玄甲铁骑击溃五万辽军的壮举而闻名天下,乃朝廷精锐之精锐,适才那队玄甲铁骑少说也有千人,在官道上行军声势浩大,可他们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蛰伏在暗处,等待着最佳狩猎时机,定是在我等上山前就事先埋伏在此地。”齐于正顺藤摸